萝萝布

因为磕不动原著cp而自动给教主生产cp的冷圈童磨厨/鬼厨·万世极乐教看大门的·三观不正的冰火粉一只

从上三弦鬼化后的形象推测其人物核心特质


鬼灭里人类方的衣服羽织花纹都有寓意,这个早有人分析过。个人喜欢从图像象征的角度看角色设计。昨天半夜想到了这个,随便写写鬼方,无责任推论,谁看了不爽都不负责哈(不过这种分析贴应该不至于吧哈哈哈)。


  1. 猗窝座:罪人


    三哥化鬼后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刺青鬼纹蔓延到了脸上和手指尖,这是他作为人类时因为偷盗而被江户町奉行所(可以理解为现在的市政府)判的刑罚,是罪人的象征。为什么鬼纹延伸了?最大的原因,是三哥没能在师父和恋雪遭人毒害时在他们身边,这是他潜意识中自己的第一大罪,其次是他化鬼违背了师父和父亲的教导,虐杀无辜,这是他潜意识中的第二大罪。三哥最初犯罪是生活所迫,但那个作为罪人的自己得到了师父和恋雪的救赎,之后失去了这两个人,他就沉入了更深的罪孽中,所以三哥最终自尽并忏悔自己的罪孽,他潜意识中也一直记着自己所爱的人,因为这种对人类身份的铭记,才让他变回了人类。鳄鱼对三哥的设计,更接近一个走错了路的少年罪犯。


     

  2. 童磨:被鲜血玷污的神子


    先祭出我最爱的教主出场图(默诵“万世极乐”一百零八遍.jpg):



    童磨是唯一在化鬼前后容貌没有任何变化的鬼,这是因为他本身没有强烈的执念和渴望,而鬼化后的样子和做人时的执念有直接关系。但鳄鱼就在鬼纹和衣服上做了文章。可以看到教主上六时头顶、衣服的肩部和腰部都是鲜血泼洒状的图案。而不论是上六时这个“杀生菩萨”的造型,还是上二无限城时的“战前自助餐”,童磨的出场都伴随着血腥,香奈惠的记忆里他也是“头顶像被鲜血泼过的鬼”,确切来说,是被鲜血从头浇到脚的样子。


    为什么是头顶?首先是因为无惨赐血就是从他头顶插入了手指。其次,童磨的白橡色头发被父母和信徒视为无垢的象征,白橡木(之前考证过)在关东地区被视为一种圣洁吉祥的树木,常作为御神木种植在神社和寺院里。日本的神极其强调洁净(也不只日本,世界上基本所有的宗教场所都有特殊的净化仪式),鲜血对于神佛而言是最肮脏的东西。接受无惨的鬼血灌顶,是神子重生的“洗礼”,既让他实践了作为人类时永无可能实践的救赎,也让他背负了巨大的杀业,神子的纯洁最终被兜头泼洒的鲜血玷污,成了浸泡在血池中的恶鬼。


    但他容貌未变,血鬼术是清澈透明的冰(之前分析过上弦的血鬼术同样象征他们的本质),象征血腥的外衣下依然是神子的心,将救赎人类视为自己的使命。童磨无欲无求,心性纯洁,同样也意味着冰一样的通透无情,是“神性”最好写照。他人设中借鉴了大量酒吞童子的设计(爱喝酒;俊美的外貌;爱吃女性;最终被毒削弱),因此我推测他化鬼的原因也和酒吞类似。


    酒吞作为人类时是僧人,他入魔目前查到的有几个版本的传说,一个是在饥荒时为了救寺院里的众人而给大家吃了死人的肉,破坏了戒律,被寺院里的僧人推下悬崖摔死,化成了魔鬼。另一个更夸张,是因为长得俊美而引来无数女子的求爱,最后被女性爱而不得的怨恨诅咒变成了妖魔。还有一种说法是酒吞本身是山神之子,占据了大江山那块地方聚众作乱。倘若酒吞真的是教主的原型,我觉得三者结合起来大致能看出童磨化鬼和三样东西有关:不符合规则的“救赎”,他人的业障(所谓的负能量),以及本质非人的神性。


    1. 黑死牟:凝视与被凝视

    一哥穿的是蛇纹羽织,这个没有考证过出处,但“蛇”在日本的语境里不能说是贬义。战国时代著名的军事家、织田信长的岳父,美浓国的斋藤道三,就被称为“美浓的蝮蛇”,因为用兵狠辣狡诈。但蛇在佛教的语境里是一种嗔恨心极重的生物,说白了就是心胸狭隘。而日本武士道对武士的要求,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气量”,家臣会审视你是否有作为主君的气量,才会决定是否给你卖命,这在某种程度上注定了一哥一生的悲剧——梦想成为最强的武士,却在剑道和品德两个方面都无法登峰造极。


    一哥化鬼后最大的特征是“眼睛”,不仅变成了六眼,以自身血肉铸成的佩剑上也全是眼睛。记得在哪看过说他六只眼睛是为了看清缘一的招式,我更认为是对“太阳”的凝视。黑死牟一生都在凝视着作为自己心中“理想的武士”的弟弟,虽说日月同辉,但月亮永远反射的是太阳的光,一哥也永远活在弟弟的阴影下。同时,一哥自己也是被凝视的对象。幼时父亲的凝视,意味着他必须承担作为武家长子的重任;少年时家臣的凝视,意味着他必须做个有气量的主君;而进入鬼杀队后,众人如何看待在光芒万丈的弟弟身边的他,鳄鱼虽然没写,但从连炎柱那种开朗的人都心态崩了来看,严胜的心情可想而知。严胜最终化鬼,这所有的“凝视”不能不说是原因之一,而他在无惨身边不用掩饰真实的自己,也能避开这些众人的目光,所以反而会轻松。


    顺便说几句家庭因素在上弦一二的性格形成中究竟起到了多大的作用。


    我一直认为,塑造一个人世界观的,首先是时代,其次是出身的阶层,最后才是家庭。很多人说童磨三观不正是因为父母,首先我不认为教主三观不正,因为不存在所谓“正”的三观,世界观这种东西在每个时代、每种文化中都不一样,在宗教中更是和世俗不同。其次童磨从小就很清醒,他知道父母在骗信徒,世上根本没有神佛,也知道信徒是愚昧可悲的,在追求不存在的极乐世界,可以说父母对他的影响并不大,对信徒的悲悯是他童年时的天性。而童磨自幼就被信徒当成神供奉在祭坛上,这让他一直是以“神”的身份和视角看待人类,在父母死后乃至自身化鬼后,他都始终如一的坚持着“救赎”,对救赎人类是自己的使命深信不疑。有救赎,自然就有苦难,因此脱离了江户时代平民的苦难,就无法理解教主的世界观,才会用现代人的眼光认为他是“三观不正”。


    一哥也是同理。父亲是家暴,母亲是疼爱弟弟,拿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肯定是会造成童年创伤。但那是距今四百多年的战国时代,是弱肉强食的时代,一哥背负的只是当时所有武士家长子的命运,他的价值观也是被时代和出身塑造的,当时只有长子有权继承家业,次子只能出家,否则兄弟相争,家业就完了。武士服从主君,儿子服从父亲,弟弟服从兄长,在一哥的时代就是“道德”,但也存在不遵守这种“道德”的现象——战国时代下克上层出不穷,织田信长死于本能寺叛乱,斋藤道三更是死在儿子手里。这也是一哥非常重视上下级关系的原因,也是因为这样,他在听到弟弟说“要成为这个国家第二强的武士”时才会如此不适,因为这是他作为武家长子才能拥有的权利。但接下来的人生中,缘一不论从剑道还是品行上,都完全超越了他,逆转了他“长幼有序”的世界观,黑死牟也因此把他眼中的弟弟当作“理想中的武士”追逐了一生,嫉妒和怨恨着弟弟,也憧憬向往着弟弟。



    上弦一二在我眼中一直是设计的非常好、非常复杂且有深意的角色,我希望对他们的评价不仅囿于所谓的“三观”和“家庭”,而是看到他们所在的时代对他们的塑造。同时他们每个人也都是自己时代中特立独行的佼佼者,可能常人无法接受,但从个人主义的角度,我非常欣赏且钦佩着他们,这也是我眼里上弦一二的角色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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